香兒離開后院直奔側院,腳步匆忙急促,顯示出內心的焦慮,而在她身后數
丈遠一身黑衣的林天一悄然尾隨。
林天一思來想去這香兒最近變化極大,原本乖巧的小姑娘這兩個月來變得瘋
顛的許多,作風也變的極為大膽、放浪,現在回想起來香兒的表現極其可疑。
想到香兒最近的表現,那靈巧的香舌在自己蜜穴間撩撥,林天一渾身燥熱,
蜜穴間汁液涌動。
林天一用力甩了甩頭,快步追蹤香兒到了側院。
側院為演武場,演武場的盡頭就是馬房,進了側院香兒左顧右看,確定沒人
后一路小跑進了馬房。
馬房的老高半個月前死了老婆,老高請了一個月的長假,現在還在家里料理
后事,最近又要應付江龍幫,雷振天一時沒有時間請人料理馬房,馬房一直處于
無人打理的狀態,香兒這嬌俏的丫頭深夜獨自走進這臭哄哄的馬房,林天一更加
確定香兒有問題。
林天一嫁到青月山莊這十多年卻很少進入這西院,林天一第一次看到馬房是
嫁到青月山莊的第二天,雷振天陪同新婚妻子熟悉青月山莊的時候,林天一看到
馬房如驚弓之鳥,雷振天從未見嬌妻如此驚慌失措,平靜下來的林天一強烈要求
雷振天拆除馬房,雷振天雖然對嬌妻言聽計從,唯獨這件事不能依著妻子,馬房
中的各種名馬同樣是雷振天視若珍寶。最終兩人達成統一,馬房可以留下,林月
柔從此極少進入西院,更不用說進入馬房。
雷振天不明白妻子為何會如此恐懼馬房,他永遠也無法得知妻子少女時代的
記憶。
那是十六七年前,林家堡還與青月山莊、江龍幫并稱江北三大門派,林家宗
主林箭威、江龍幫老幫主楚懷秋與青月山莊莊主雷振天并稱江北三大高手,那時
的林家堡在江北的風頭一時無倆,林家宗主林箭威座下三大弟子亦是江北一流的
高手,江湖人稱江北三條龍。
這三條龍之中尤其以大弟子路長河武功為最,傳言他的武功直追江北三大高
手,大有后來居上之勢。
彼時魔教崛起,橫行武林,江湖大亂,江北三大高手隨同武林各門派數百高
手歷時數月,圍殲魔門,將魔教追殺至大漠。
林箭威圍殲魔教之時,林家堡一直由路長河代師授藝。
那時林家獨女林天一年方十五,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對這器宇軒昂,武藝
高強的大師兄極為傾慕,而路長河對這含苞待放的絕美少女亦略加挑逗。
每次借授藝之名或緊握玉手,或輕揉圓臀,惹的少女咯咯嬌笑。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夏夜,林天一赴路長河之約,就在充滿馬糞味的馬房,林
如成了路長河胯下的胭脂馬,當粗糙的魔手攀上少女剛剛發育的椒乳,粗大的
肉棒無情的撕裂處女的嫩穴,林天一嬌嫩的身子被徹底的占有。
雷雨下了一夜,腥臭的馬房中路長河變換著各種姿勢在少女嬌軀上揮灑汗水,
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少女嬌嫩的花穴。
當撕裂的疼痛逐漸消失,林天一開始享受粗大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充實與愉悅,
少女的嬌蕊也徹底為路長河綻放。
自此路長河在少女的青春的肉體上予取予求,馬房中、少女的閨房中、深夜
的演武場、奔跑的馬背上,到處留下少女放蕩的蜜液,路長河索求無度,欲望驚
人,常常將林天一殺的丟盔卸甲,無力應對。在路長河的指導下,林天一也慢慢
學會用她的纖手,櫻唇去滿足路長河的欲望。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林天一從未經人事的少女蛻變成風姿綽約少婦,一切都
顯得淫靡,放縱,一切也在秘密進行,林家堡異常平靜,在相安無事中危機也開
始降臨。
夏日的午后,江北三大高手參與圍殲魔教凱旋而歸的消息傳回江北,二師兄
陳雷、三師兄杜無痕被大師兄派遣前往接應圍殲魔門的江北三大高手,林家堡的
其它門人弟子也在前廳張羅著為宗主林箭威接風洗塵,后院的異常寂靜。
林天一在閨房中面對銅鏡,精心裝扮著自己。父親就要歸來,自已與大師兄
的關系也要告一段落,大師兄此時約她去后院的馬房,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早
已心知肚明,想到這半個月的放縱,昨夜還被路長河殺的丟盔卸甲,欲仙欲死,
最終路長河膨脹的肉棒插入她在口中,粗大的龜頭撐開她的食道,火熱的精液直
接進入她的咽喉,想到這些林天一臉色暈紅,柔嫩的嬌軀一片火熱。
距離路長河之約還有半個時辰,林天一已經急不可耐,她踩著院落平整的青
石,急步走向馬房,遠遠看到父母的房間,林天一忽然想到這段時間父親不在家,
而自己只記得和師兄歡愛,好長時間沒有和母親好好的說話了,反正時間還早,
就順便看看母親。
「柔兒要過來了……」林天一剛到門前就聽到母親的聲音。
母親這聽音辯人的功力真非同小可,林天一剛想回話,卻聽得一個渾厚的男
音:「你放心吧,師妹是要去馬房?!埂甘谴髱熜值穆曇??!沽痔煲粙绍|一震。
「長河……現在…不要,如果被柔兒發現?!鼓赣H的聲音有些顫抖。
「師娘你好美?!孤烽L河的聲音。
「長河……你師父就……就要回來了?!鼓赣H喘息著,似乎在抗拒。
林天一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少女由生以來第一次
感覺到被人背叛的憤怒,她依然無法相信,直到她悄悄點開窗紙,窺視房間。
母親盛裝而立,眉目如畫,顯然經過精心的裝扮,大師兄路長河站于母親身
后,雙手環住母親,嘴唇輕觸母親的耳根。
路長河雙手慢慢撫摸著母親的身體,由下而上,再從領口滑入。
「長河……別把衣服弄亂,這是你師父最喜歡的衣服?!鼓赣H有些抗拒的說。
「嗤啦」的一聲,伴隨著母親的驚叫,母親的衣服被大師兄從領口撕裂。
「師娘,我不喜歡你為別的男人梳妝打扮?!孤烽L河說著把師娘肥碩的大奶
從撕裂的衣服中拽了出來,肆意把玩。
「你……」丈夫心愛的衣物被撕毀師娘顯然有些憤怒,她用力想要推開路長
河。卻反被路長河壓趴在桌子上,裙擺被撩起,露出肥美的大屁股。
路長河把自己褲子松開,粗長的肉棒頂入師娘股間,腰部用力前頂,粗大的
肉棍頂入師娘的花穴。
「啊」的一聲,師娘所有的憤怒變成無力的嬌吟。
路長河肆意的操干著那本屬于自己師父的女人,左手探入師娘的腹下輕揉著
圓凸的腹部嘿嘿一笑說:「誰會想到師娘你竟然懷了我的種」母親羞愧的把頭
深深壓在桌子上。
母親居然懷了大師兄的孩子!如果說剛剛林天一內心還有一點點的僥幸,當
大師兄插入母親身體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期待,那一點小小的僥幸徹底的破碎。
林天一腦海一片空白,她忘了自己如何離開,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還要去馬房
去赴大師兄之約,她就在馬房中呆坐著,等著。
她已經記不得路長河是何時到來,也不記得路長河都說些什么,只是茫然的
配合路長河脫光衣服,當她看到路長河跪在自己胯間,抑頭舔弄自己的嫩穴,那
表情讓她極其的惡心。
當路長河粗大的龜頭頂在她的唇間,那黝黑的肉棒分明尚有未干的液體,這
應該是母親的體液,林天一張開櫻唇,把粗長的肉棒盡可能的吞入口中,然后狠
狠的咬下去,伴隨著路長河的慘叫,粗長的肉棍斷成兩截,林天一吐出口中那一
截肉棍。
路長河撿起地上那半根肉棒跑了出去,林天一擦拭唇邊的鮮血,衣服穿戴整
齊離開馬房。
父親終于回來了,大師兄赫然還在,他就站在父親身旁,他雙腿微微叉開,
林天一知道他是強忍著痛與父親說話,當他看到林天一有些惶恐,林天一對他視
而不見,也讓路長河安心不少,暫時度過危機。
只是危機始終存在,事情終將敗露,一次大師兄游歷江湖而神秘失蹤,父親
也受了傷,母親也不知所蹤。整個林家堡陷入一場巨變,林家就此衰敗。
林天一當然知道路長河與母親的失蹤和父親受傷必有密不可分的聯系,她也
能想像為了林家堡的名聲,憤怒的父親暗中掌斃大師兄,只是大師兄臨死的反擊
的傷了父親。至于母親或者已經死了,又或者沒臉呆在林家堡而浪跡開涯。
林天一問過父親,只是每次提到母親時,父親總是一臉的悲傷,父親的傷勢
沒有好轉,林天一也不敢再逼問父親。
林箭威的受傷,路長河的失蹤,二師兄陳雷、三師兄杜無痕尚不足以扛起林
家堡的大旗,林天一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重振林家聲威上。
短短二年時間在江北闖出江北鳳凰的名號,畢竟只有兩年時間,父親的傷勢
更加嚴重,二師兄、三師兄也相繼離開了林家堡。
再后來收到與父親齊名的江北三大高手青月山莊莊主雷振天提親,出于聯姻
江北另一大勢力,林家應下這門親事。
那年雷振天三十三歲,林天一十八歲,雖然兩人年齡相差懸殊,但身為江北
三大高手,青月山莊莊主的雷振天與林家堡江北鳳凰的結合也是一段武林佳話。
最緊張的洞房之夜被林天一以精湛的表演配合月事的到來蒙混過關。
雷振天哪里知道這個看似純潔的女俠其實早在馬房中被路長河開過苞,全身
上下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的私密都被玩過,嬌嫩的櫻唇中多次進出過黝黑的肉
棒。而被蒙在鼓里的雷振天對林天一敬若神明,疼愛有家,這也讓林天一萬分感
激的同時心存愧疚,她心中暗暗發誓為青月山莊奉獻所有。
就在林天一婚后不久林箭威的傷勢加重再無力回天,林家堡就此消失于
江北。
這所有的一切從馬房開始,也因此林天一對于馬房特別的抵觸,她也從不到
西院馬房來,只是現在香兒進了馬房,林天一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跟蹤。
第四章白日縱情
「??!」香兒凄厲的慘唿在夜空中傳開。
「殺人滅口?!沽痔煲恍闹幸惑@,身形電閃沖向馬房。
黑暗的馬房中,一股霸道無倫的掌力突襲而來,林天一去勢極快,幾乎是迎
著掌風沖上。
「中計了?!癸@然是誘敵深入之計,香兒以慘唿亂了林天一的心神,黑暗中
偷施暗襲的人內力極強,剛勐的掌風中夾雜著陰柔的后勁,宛如排山倒海。
林天一蝴蝶雙刀勐然前噼,同時蓮足輕點,纖腰微微一擰,自掌風側面搶入
馬房。
馬房中瞬間一片寂靜,黑暗中沒有一絲亮光,一片漆黑中彼此都看不到對方,
林天一如貍貓一樣無聲的移動,她連自己的唿吸都屏息,纖手緊握雙刀,她在等
對方出手,只要對方出手,哪怕是有一絲的唿吸聲響,林天一就能聽風辯位,再
以絕頂的輕功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寂靜的馬房中除的馬匹的的沉嘶,再無其它聲響,馬房似乎回到原本的模樣。
對方顯然也是高手,在林天一搶入馬房的一瞬間移開原來的位置,同時屏住
唿吸,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
雙方都在等,等對方先出錯,在這窄小的馬房中誰先發出聲響,誰就可能一
敗涂地。
時間慢慢流逝,死一般的寧靜中,壓力在一點點的顯現,粗重的喘息聲終于
響起,林天一卻不敢妄動,這熟悉的喘息聲顯示出功力的不足,是香兒的聲音。
香兒「呀」的一聲驚叫同時,林天一的雙刀迅雷般的噼出,一條黑影自馬房
竄出,雙手伸展如蝙蝠一樣在夜空中飛逃。
「誰」雷震天的結拜三弟袁碩矮胖的身形出現在黑影前方。
黑影輕輕一縱自袁碩頭頂飛過,繼續飛逃,袁碩返身噼掌,黑影已經逃離數
丈,袁碩扭身追出。
「夫人……」香兒聲音極為虛弱。
林天一本想追出,聽到香兒的聲音收住了腳步,她不擔心袁碩,在江北這個
地方袁碩的武功算不上頂尖,但一身橫練的刀槍不入的功夫足以讓他自保。
火褶微微亮起,林天一看到香兒躺在地上,頸邊血流如注,林天一一把堵上
頸邊的傷口。
「夫人,我錯了,我不該……」香兒極力的表達自己的歉意,她絕不會想到
那個人為了脫身會向自己下手。
溫熱的鮮血血從林天一指間的縫隙流出,香兒了身體在輕微的顫抖,林天一
知道香兒的時間不多了。
「是誰」林天一必須知道黑影的身份。
香兒無奈的笑了,雖然在笑眼淚卻一瞬間涌出:「夫人,能再親一下香兒嗎」
香兒笑的心酸,眼淚卻是真誠的,看得出她的悔恨,林天一把她輕輕抱住,輕輕
的吻上紅唇,感受著香兒櫻唇的顫抖,她已經徹底的失去那個帶給她興奮,迷醉
羞澀的唇舌。
香兒雙眼微閉,珠淚自眼角滴落,帶著滿足的笑容,香消玉損。